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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哦”了声,把书包挪开一点,坐在沈宴边上。
沈宴翻开另一份笔记,问她:“金融工程怎么样?”
宋暖栀说:“衍生品定价那一块会有些头疼,不过课堂上记好笔记,课下多做习题,考试题倒是都能做出来。”
她话音刚落,一张粉色便签从笔记本里掉了出来,盘旋着掉在地上。
她眼皮突跳,心里暗叫不妙,急忙要去捡,一只修长劲瘦的手已经先她一步拾起。
宋暖栀眼睁睁看着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四四方方的便签。
便签上用签字笔勾勒着线条简单的人物肖像,她画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穿着衬衫,和他们两个结婚证件上的照片有六七分像。
见沈宴一直在看那幅画,宋暖栀又羞又窘,在笔记本里发现这张画像,很容易让人误解她学习的时候还在回味两人的结婚证。
迫不得已,她干脆伸手去抢。
沈宴的胳膊顺势往上一抬,使得宋暖栀扑了个空。
男人侧目看过来:“什么时候画的?”
“就,课间无聊的时候随便画画。”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画了这个,后来又随手放进笔记本里给忘了。
宋暖栀偷瞄一眼沈宴,他神色平和,望着那张画像时面上瞧不出情绪。
她再次鼓起勇气去抢,结果沈宴又躲开了,不肯还给她。
宋暖栀气得腮帮子鼓起来:“您怎么欺负人呢……”
沈宴难得笑了声:“这样就算欺负?”
宋暖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