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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毅虽现在是微微仰视门冬,可那不容置疑、势在必得的眼神却像庞然的冷漠的网,从上往下地,压在了门冬身上。
门冬无法自已地发怵。可他还不愿轻易叫人看出他的畏惧。他镇定片刻,硬声道:“您这个要求,恕我不能同意。我不会以出卖身体的方式获取金钱,而且,我并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杜承毅不耐烦地蹙眉,他没了耐心,霍地站起来,逼近门冬,居高临下地凝视门冬带着些警惕对望过来的眼眸,陈述,“我是在通知你。”
搓澡室里的灯用特定的透明灯罩罩住了,渗出来的浅黄色灯光并不扎眼醒神。室内点了白茶香薰,丝丝白茶味钻进了暖色灯光里,有了温度和亮度,平添几分暧昧旖旎。灯与香在密闭空间里四处流窜,把屋里的人紧紧闷裹在里头。
门冬并不矮,却仍是比杜承毅矮了近一个头。现下他几乎被杜承毅的身影笼罩住了大半身子。白茶味变得微乎其微,男人身上的烟草味霸道强势,闻上去并不低廉,但仍旧呛人,欺压下来,掌控门冬的每一次呼吸。
扑鼻的烟味和压制感使人意识恍惚,门冬不敢仰头。他平视着男人脖颈,恰好瞧见随着男人说话而上下颤动的粗大喉结。他撇开眼神,小声地表达自己的坚持:“非常抱歉,我、我不会同意的。”
门冬的脸又白又嫩,紧张的情绪让它顷刻间便涌上些红。杜承毅低头观察,看见门冬翘起的睫毛不停地扇动,鼻子也一翕一张,嘴巴像被人咬了口的樱桃肉,边缘抿出泛白的痕迹。他拿粗粝的手指轻掐住门冬的脸颊肉,没等门冬条件反射地望上来就收了手。杜承毅往后退了一步,脸上表情晦暗不明,说:“嗯,是吗。”
伫在一旁的青年男子开了腔:“门先生,您父亲也在这里工作吧。”
门冬看过去。他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一时之间,不敢再多言,只怕自己说多错多,祸从口出。小刘接着道:“据我了解,您与您父亲相依为命,父子俩关系非常好。您十八岁生日时,您父亲还给您买了您一直想要的机械玩具。您如果答应杜先生,收益每个月十万,一年便是上百万,这是您父亲工作多少年都赚不来的价值,您和您父亲的生活品质能得到显著提升。若您一直拒绝,那么,恐怕您父亲既保不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好工作,以后……怕是也找不到别的新工作了。”
听到这两位来者不善的顾客开始以爸爸威胁他,门冬方才还佯装镇定的心情慌乱起来。他哪里接触过这类人物,忙不迭色厉内荏地说:“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闻言,小刘面色不改,他还打算说些什么,杜承毅便止住了他:“不用说了。”杜承毅转身朝外面走去,小刘便颔首跟在杜承毅后侧方。两人头也没回,一并出了搓澡室。
直到下一位客人进来,门冬才恍惚地回神。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于是卸下紧张的精神,认真地给客人搓澡。门冬帮这位客人搓澡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电铃声,他暂时未加理会,等将客人送出门,才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
是爸爸。门冬立刻回拨过去:“喂,爸爸?”
门爸爸慌不迭地问:“冬儿,你犯事了?”
“啊?”门冬摸不着头脑,“没有啊。”
“你刚刚干嘛呢,没接我电话。”
“我给客人搓澡呢,搓完了才给您拨回来。”
“咦?”门爸爸在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更为困惑,“那怎么回事?我也没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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