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楚愈送完人,回来擦一把汗:“殿下的嗓子不是好了,怎么适才太子问话,一言不发?”
适才太子在,谢灼礼数虽然马马虎虎,但也算周全,却一字不发,只沉默地指一指自己的喉咙。
楚愈帮着补充:“我家殿下前日遇火情,烟熏火燎,伤了喉咙,还不能开口说话,殿下恕罪。”
他还记得,太子当时就垮了脸,冷笑一声,慢悠悠道:“是吗?我听闻六弟得了个解语花,想说什么都能领会你心思,代为应答,还和你有一段风流故事,我还想听一听呢。可惜偏偏我来的时候,不见人在身边。”
“没有好全,说几个字还能唬人,多了就不行了。”
谢灼说了才几个字,嗓音就已经沙哑起来,连带着吐字也不太清晰,他缓了片刻,继续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不开口说话,才不会露怯。”
他心里也正想着太子那段话。
太子这些话几乎是明着在用孟弥贞要挟他。
一个皇子,入赘给一个有夫君的女人,在那些庸俗迂腐的御史言官眼里,大约的确是个值得攻讦的好借口。
这样的人,日后怎么能做一国之君?
谢灼垂下眼,深吸一口气,忽觉疲惫不堪。
安逸闲适的日子过久了,太久没再听到这样的话,绵里藏针,暗含杀机,叫人腻味不堪。
谢灼沉默半晌,扶着椅子把手,剧烈咳嗽起来。
楚愈过来给他抚着背:“殿下恕罪。太子今日那意思…您的确是该想一想,是否要和孟娘子了断了。按说凭您的身份,再如此这般,怕会招致流言纷纷。”
谢灼抬起头,看他一眼。
楚愈立刻跪下:“属下失言。”
谢灼低低道:“我是失忆了,你也不记得,你是怎么劝得我来这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