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双足落地,长吁一口气。
“你跟我多少年了?四年,还是五年?”
“五年多两个月余十二天。”长庚答得果断。
“五年了,长庚……你是想背叛我了吗?”陆重霜背着手回望他,唇畔悠悠然吐出这么一句。
“长庚从未对陛下有过二心。”这句长庚答得严肃。
陆重霜冷笑。“说,为何对文宣动手?是觉得他比你有权势,不高兴了?”
长庚眼眸低垂着摇头:“夏鸢恋权,留她在朝中,必会危害陛下。如今朝局不稳,她又想揽权,哪怕您冷了夏文宣,她也不会因此忌惮,只会往宫内塞更多的人。唯有她的独子性命不保,夏鸢才会慌,才会收敛,生怕有谁要害她的夏家……属下是想为您分忧。”
他一席话徐徐说来,陆重霜分不清自己是怒是怨。
“药能解吗?”她定下神,冷声问。
长庚稍稍一顿,方才颔首。
“明早把药交予葶花。”陆重霜挥袖长叹。“现在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见到你了。”
长庚听闻此言,喉间忽而发出短促的半声呜咽。他四肢跌跌撞撞地一扑,抓紧陆重霜的裙,跪倒在地。
“主子不要!不要赶我走!”他眼眶通红,脸挨着主子的罗裙,着魔似的胡言乱语:“主人想要什么?长庚都帮您寻来。”
“滚――”陆重霜毫不留情地抽走衣摆,朝后退了几步。
“是想找人来解闷了吗?还是想要夏鸢的命,夏鸢、夏鸢,我即刻帮您杀了她!”长庚挪动膝盖,手朝前虚虚抓着,好似能握住半点香雾便是身为奴隶的荣幸。“您要什么我都帮您寻来!是想要长庚的命吗?您若赶我走,便是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