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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没怎么提到我,也没有打听过我在哪里。我猜,钱应该是够了,算好事吧。”
以前想到有关大姨和表哥的事情,林冬迟会有不舒服,但只持续几秒。因为这种情绪很没用,难受死了也没人会过多在意。
当下再给章献淮讲,不怎么会再难过的事情竟好像瞬间带来了天大的委屈,林冬迟忽然特想把所有经历过的糟糕通通告诉他。
也许是能够踏踏实实示弱的感觉吧。
林冬迟能感觉到,章献淮愿意偏心自己。
章献淮愿意的。
他亲吻了下林冬迟的额头,两人无言对视了会儿,自然而然接了个长长的温情的吻。
带有安慰意思的亲吻很快变了味儿,章献淮嘴唇向下,舔吮过林冬迟敏感的脖颈,听到身下人抑制不住哼出声。
还没进一步深入,如同所有好事都需要磨练那样,门铃刺耳响起。
“别管。”章献淮一双手行动迅速,伸入衣中去揉捏那两粒更为敏感的东西,可门铃还是没有眼力见儿地大声叫喊着。
林冬迟笑出声,赶紧推开章献淮从另一侧爬起床,套了身睡衣就跑去开门。
来的人捧着盒葡萄,是租住在对面的同龄男生。他刚从老家回来,给林冬迟分些带回来的水果。
林冬迟用手顺了顺凌乱的头发,接过水果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