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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席归星接下来也许要面对长达几年乃至一生的追捕,他是战争下的另一种难民,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久待。

席归星倒在床上,晚霞透过床边的飘窗灼烧在他脸上,很热烈,但感受不到温度。席归星阖上双眼。

这个人类有勇有谋、从容有度,直到现在才累了。

席归星这一觉睡到了深夜,身体上的疲惫消减,只是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后依然得不到实感。

窗外,人类的城市灯火通明,延伸至最远的城市边界。一盏盏夜灯,是战后人类抱在一起疗愈伤口的隐晦象征。席归星突然想到竟然被他遗忘的虫卵,他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滞留在内腔里的虫卵也因此恶狠狠地昭显它的存在,是一种孩子式的埋怨,却分不清适合的力道,直接顶入了未经人事的甬道更深处。

“唔……”

汹涌的陌生快感,让疲倦下的席归星直接瘫软回了床上。他揪着床单,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几个小时前泛滥的爱液已经干涸,没有足够的润滑,现在如何将虫卵从体内取出成了问题。随着席归星的清醒,这枚寄居在他身体里的也不再安分乖巧,它是席归星亲手偷走的恶果。

夜幕,青年跪趴在床上。

他吝啬他的美,衬衫下摆只露一截大腿肌肤,家居裤却还束缚在他的膝盖弯。他手摩擦着床单与自己的胸膛,一路伸到被迫袒露的双腿之间,不得章法地催熟恶花,以期撷取恶果。别人的夜晚是饭桌炊烟、是舔舐创伤,他的是压抑起来的羞耻喘息。黏腻声音是水患,封灌进耳朵,也漫上眼睛,他流泪了,簇簇的湿长睫,是刚发的枝芽,催生在难以启齿的夜色。揉皱一朵朵床褥做的花,踩掉的裤管层层叠叠,他开始慷慨了,慷慨地太迟,让人恨他为什么不愿意展露最后那一截脚腕。

“为什么……呃……抠不住来啊……”

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折磨了他很久,最后席归星腰肌酸软,手指才夹着终于在自己的女穴里摸索到的虫卵小心翼翼拿出。

夜晚肯结束,以湿透的床单告终。席归星被闹到连收拾的力气都没有,裹着被子,有些可怜地缩在未被殃及的角落。而这枚可恨的恶果,被迁怒地剥夺了亲近母亲的机会,同样孤伶地躺在简陋的保温箱里。

……

席归星在这里小心地隐姓埋名。他身上最重的伤都结痂快好,但他无处可去,也无意义,唯能做的只有守着这枚虫卵。单调枯燥的观测最能投入心神,他们就这样和好如初。

虫卵比席归星最初偷走它时有了生机,它好像活了过来,一天天地长大。起初,席归星疑惑它变化的原因,可他昼夜不眠地陪伴了两天后,它又和他闹脾气似的,银白色的外表逐渐又黯淡无光,席归星为这枚虫卵心烦又牵肠挂肚。最后人类一咬牙,又将这枚恶果重新塞进了身体里那潮湿温房。

会有虫族的后代以人类寄生孵化么。席归星不得而知,他是第一个接触虫卵的人类,他甚至不知自己的行为如何界定、又有没有意义。

但这枚果子,是他流亡的印记,是他隐姓埋名人生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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