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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所谓的?虞夫人。
路母如万箭穿心,强忍悲痛,尽量冷静地质问田阮。
田阮并不意外接到这个?电话,说:“路夫人,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沙子?握得越紧,就漏得越快。”
“……”
“路秋焰不是你的?玩偶,不是你所期望的?一切,他是他自己。”田阮叹道,“沙子?已经漏光了,不是吗?”
路母嗓音发颤:“你的?意思是,是我……是我逼走了他?”
“不是吗?”田阮反问。
“我都是为了他好!”路母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期望他成材,期望他振兴路家,期望他成为人上?人,有什么错?!”
田阮耳朵嗡嗡,将话筒拿远了一点,须臾才贴到脸颊,这样对面的?嗓门?不至于吓到自己,“路夫人,路秋焰有什么错?”
路母陡然哑声,只喉间不时发出语不成调的?哭腔。
田阮说:“路秋焰会回来的?,如果到时您还是没有改变,恐怕,他会彻底失望。”
挂断电话,田阮整个?人都轻松了,这桩烦心事解决,接下来就是备战高考。
田阮特?地让管家定?制了一个?超大?的?“高考倒计时”挂历,看着数字从“15”跳到“10”,再跳到“7”时,德音放假了。
田阮:“……不是高考前三天放假吗?”
虞商:“本该前十天放假,德音一向如此。已经没什么可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