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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月奄奄的,耸拉着脑袋,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没毒,就是吃多了,得活动活动消消食。”
斐忌面无表情。
初一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吃撑?
怎么可能。
自家爷向来都是七成饱,十几年都没变过!
而且……
为什么自家爷让花瓶碰?!
这不对啊!
这太诡异了!
云卿尘重重打了个喷嚏,把汤药喝了。
他摸了摸还有点低烧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药是有用,就是太苦了。”
他合理怀疑斐忌是故意的。
云卿尘知道自己不能急于一时,但只要想起上辈子的事,他就觉得这是一场荒诞大梦。
也许他一朝醒来,他还被泡在坛子里,还是一个被人观赏折辱的人彘!
幻痛再次袭来,云卿尘不受控制的颤栗。
他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杀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