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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的重生了,他在斐忌眼里,还是一个花瓶?
云卿尘十分无奈,“斐爷若是不信,可于明日差人去郊区的和煦园,那里有对你十分有利之事。”
斐忌死死盯着云卿尘,“如果没有,本座就敲碎了你的骨头做花瓶。”
他抬抬手,藏在黑暗里的初一笑盈盈的离开,“爷,稍等,卑职去去就回。”
云卿尘错愕,这初一是斐忌最忠诚最得力的第一侍卫,不想,他的武功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斐忌当真是嗜酒,身子骨软在椅子里,盯着云卿尘,指尖端着酒杯,慢条斯理的继续喝。
他怕已经在想如何把自己的骨头做成好看的花瓶了。
云卿尘拿着帕子擦了擦脖子的血,斐忌蹙眉,命人送来了金疮药。
“谢谢。”
“花瓶不能有瑕疵。”
“……”
云卿尘太阳穴跳了跳。
他如今怎么看都是一个花瓶吧?
若非要策反他,云卿尘定然……
深吸一口气。
云卿尘起身。
吻颈立刻出现在了斐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