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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痛叫一声,抓住赵旻的肩膀。

他龟头插进去,被箍得一痛,出了头热汗,再低头一看应闻隽也不好受,眉头皱着,脸先白了一半。赵旻尚不解气,干脆一鼓作气,直直捅到底,肉头被什么东西抵住,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还不够。

应闻隽深浅多少,赵旻怎么会不知道?今夜势必要像撬开应闻隽的嘴一样,非把他下面再撬开不可!

当即伸手在人屁股上拍一巴掌,引得应闻隽要操他祖宗十八代,赵旻挑衅地问道:“谁操谁?”接着腰往下沉,换了个角度,驴屌一样的东西往上顶,应闻隽嘴里喋喋不休的叫骂突然停下,双腿夹住赵旻的腰,不住痉挛。

赵旻贪婪无比,直到阴部抵住应闻隽的胯才堪堪停下,接着一刻不停,猛地操干起来。身下那张实木柜台被他顶得晃动不止,带着应闻隽一起,像狂风暴雨下树枝头即将飘落的叶子。应闻隽叫道:“慢些!混蛋,我让你慢些!”实在受不了,劈头盖脸给了赵旻一耳光,赵旻更是干脆,顶着脸上的巴掌印,直接将阴茎拔出来,朝着应闻隽张着嘴的逼,以同样的力道还了一巴掌。

应闻隽一下就说不出话了。

赵旻再次顶进去,游刃有余地操他,威胁道:“你再打啊,反正咱俩都不吃亏。你心里有气,我憋了两年,火气更大,看谁先服软!”他每一下都进得极深,肉撞在肉上,听起来确实像扇巴掌,干得应闻隽又哼又叫。

单用这个姿势还不过瘾,赵旻又拉着应闻隽坐起来,自己面对面站在他两腿间往里顶,这个姿势没方才进的深,却因着坐起来的关系,每一下都顶着宫口干。应闻隽很快就受不了,抓着赵旻结实的肩背,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伸手,轻轻捏着赵旻的耳垂----这是二人从前的暗号。

从前赵旻就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样子,做起来不管不顾,离性暴力只有一步之遥,情投意合也要给他搞成强奸,然而赵旻若真听了话停下,又或是动作轻些,落脸子的又变成了应闻隽。于是二人就定了个暗号,只要应闻隽捏他耳垂,就是真的受不了的意思。

应闻隽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赵旻还记不记得,于是又捏了捏。

赵旻顶撞的动作,一下变得更凶更快,两手握住应闻隽的腰,将他带向自己,同时狠狠往里一撞,力道和深度都不是之前可相比的,单这一下就把应闻隽弄得脑中一片空白。

赵旻来了下狠的,力道渐渐轻下,浅浅地抽插。

好半天过后,应闻隽才缓过神来,不住轻喘,低下头去,看着眼前的人。

外头的月光聊胜于无,赵旻往他面前一杵,就挡去大半,四目相对间,应闻隽看清了他眼中的怨恨、怜惜、恼怒不甘,以及责备。

沉默半晌,应闻隽忽然道:“都跟你说了我很疼,为什么就不能轻些?”

赵旻低头,亲了下应闻隽的嘴。

应闻隽依旧看着他。

赵旻就又凑过来,亲得比刚才更深入些。

分开时,二人下头连在一起,眼睛望着眼睛。下一刻,不知谁先主动,又或是同时主动,猛地互相搂抱住对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地亲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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