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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斯伯纳特慢吞吞地、傲慢地回答，“我不会答应你的提议，同样我也不会害怕你在那些文学作品里，人们对你这样的恶魔会对别人做什么有足够多的想象，蛊惑，折磨甚至于杀害……我觉得你不会对你理想的契约对象这样做，对吧？”

“唔，也就是说你想要赌我是否心存善念。”萨尔玛特饶有兴味地回答，“或者，想要赌我是不是会很快厌倦。”

“我觉得你的行为模式已经说明足够多的问题了，就好像那些号称‘我是个直男’的人……如果他们真的有自己说的那么直，他们就不会偷偷摸摸地往别人的屁股上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斯伯纳特垂眼瞥了被腐蚀得有点发黑的木制吧台上那堆融化的玻璃，说，“我想我对这种事还是有些发言权的，恶魔先生：你的有些行为显得有些太花哨了，一般来说，对目标没那么执着的人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费这些心思。”

萨尔玛特没说话，只是保持着那个很难让人看穿他的内心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当然，对于一个长着非人的面孔的恶魔来说，或许他不用摆着一张扑克脸，别人也已经很难看穿他的内心了。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我想太多了。”斯伯纳特继续说，“如果你不打算因为谈判失败而现在就谋杀我的话，我就得去睡觉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转身之前想着恶魔点点头，看上去竟然该死的挺有礼貌：“晚安。”

然后，这个年轻人就真的头也不回地再一次走向了卧室，把自己的后背袒露给目的不明的敌人，就好像这个恶魔真的不会因为他拒绝了“签订契约”的提议就恼羞成怒似的。总之，在斯伯纳特·泰尔的背影从昏黑的客厅里消失之前，他确实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萨尔玛特一直注视着这个年轻的人类消失的方向，直到卧室的方向发出一声房门被关闭的咔哒声，萨尔玛特才收回视线。

他伸出手去拿那瓶斯伯纳特没有收起来的威士忌，一边伸手一边笑着骂了一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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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营养的天使与恶魔小剧场》

与此同时，消失在剧情里的维奥拉女士：

逛街、看电影、购物、大吃大喝、花光路西法的存款（没错，路西法虽然不来人间，但是在人间的银行里有账户），并且号称自己正在工作。

第七章 我像厌恶工作一样厌恶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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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拉，身高两米、脖子上面长着放映机头的钢铁女士，正在排列着井然有序的白房子的社区之中悠闲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