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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有一个位置,很痛。
努力地在放下,努力地不得不放下,可是,还是无法压抑那窒息般的疼痛。
曾经的曾经,她以为,不管结局如何,只要曾经得到过,便是幸福;现在,她恍然,其实,比起得到过再失去,还不如从未有过开始。
一直以为,回到过去,便是一切重来的开始,但……
她不自觉地露出苦笑,笑自己最初的想法,太过天真。
很多事,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她的记忆里,有那样一个曾经的存在,有一切开始过的记忆,没有办法抹杀,没有办法遗忘,回到十年前,她唯一能做的,唯有不再重蹈覆辙
她曾认定,自己有足够的勇气,足够的微笑,去掩饰真实的心情,也有足够的执着,把尚未发生的一切向着与之前相反的轨道导正,可——
昨夜,当她的母亲和迹部夫人慈祥地询问她愿不愿意和迹部景吾订婚的时候,明明理智告诉她,要笑着应好,可惜……她的理智掌控不了她的心情,再多的微笑也掩饰不了她的抗拒——
“对不起,我、我不能和小景订婚。”
拒绝的话,很自然地脱口而出。
迹部夫妇的表情僵了,她的父母,也不觉蹙了蹙眉。
好在,关键时刻,小景的声音插了进来,“啊恩,本大爷也不愿意。”
昂贵的酒红色西装,胸前的玫瑰花,妖艳怒放。
俊美的五官,眼角下的泪痣,整个假面舞会上,唯一一个没有用面具遮住自己的人——迹部景吾,他自信、张扬,面具对他来说,是不华丽的道具,所以,他不屑。
他和她并肩站在一起,和她的父母、迹部夫妇相对而立。
两方人,一方长辈,一方晚辈,依稀,好似两个阵营。
他说,他也不愿意,他说,他迹部景吾要的女人,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和他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