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近。
该怎么说,殷燃闭上眼时,也是无限温柔的。而且比醒着时少了许多心事,只余松弛。
阮符用目光描摹她的卷翘的睫毛,唇角的弧度。
直到后者察觉,一手捞过她。
惊慌之际,阮符已不知何时坐到殷燃腿上。
后者把头放到她肩膀:“辛苦了。”殷燃闭着眼,嗓音是喑哑的。
“不辛苦——”阮符窝在殷燃锁骨,浅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然后,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为老婆服务。”
“……”
“口误……”见后者无反应,阮符略带紧张,学着她对自己那样,也摸摸殷燃的头发作安抚。
终于,殷燃反应过来,抬头:“老婆,嗯?”
阮符耳尖滚烫,笑着凑近,在她唇角轻啄。
她索性破罐破摔:“难道不是么?”
“嗯,没说错,是我老婆。”殷燃笑吟吟地回吻她一下。
“老婆。”阮符点点头,也啄一下做回礼,笑意深深。
殷燃也唤着“老婆”回吻。
如此几次,二人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殷燃堵上阮符的嘴巴,绵长的吻后,殷燃哄她:“乖,别喊我了。”
“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