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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以上为《无主之地》漫画情节）

被全部杀死的阿卡姆罪犯，肆意传播的小丑病毒，被迫开启的“最后一笑”。

以及这场核爆。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那么高潮就已经结束了。

茍延残喘的废墟除了被高高在上的政客假惺惺的标榜为不得已的压制叛乱，莫须有的反社会恐/怖分子，除了带给观众一点点轻微的可惜和对编剧的嘲讽外，什么都没有。

“你认为，现在蝙蝠侠是死是活。”卢瑟说。

斯道普觉得，蝙蝠侠是死是活已经是不重要了，哪怕是活着，核辐射的折磨也让他的生命很难长久，再加上哥谭如今情况，生不如死了。

“他死了。”于是他这样期望着。

……

斯道普回到房间的时候依旧久久难以释怀，他保留着如梦似幻的震惊，无论是出于他本身，还是存在于他体内的小丑，他们的情绪出乎预料的一致。

“漫威中都可以因为外星人而一发核弹炸纽约，dc又有什么特殊的？哥谭为什么不可能？”

“无主之地，无主之地都能被放弃……再加一把火，成为无人之地也不是不可能。”

斯道普来回踱步着，他想：

“但是核爆哥谭……没有任何一部漫画是这样写的……”

“或许，但或许，这就是与闪点宇宙的产生相同的蝴蝶效应。”

尽管早有预料，尽管这是在斯道普选择杀死小丑的时候就清楚知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