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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太久,楚恒眼里笑意少了,冷下声:“说不出?哦,朕知道了,宋卿是敢欺君罔上…”
“不是!”宋燃青猛然起身。
河畔边不少情人相会,除了水流的哗哗,还有低声的暧昧私语,宋燃青耳朵烧了,真心话更难以启齿,“陛下贵为天子,臣…作为臣民,自然…爱陛下。”
楚恒拂袖就走。
“唉!”宋燃青反应不及,红色的衣摆从指尖溜走。
周围都是人,宋燃青不敢大声喊陛下,当然也不能直呼楚恒的名,他就只能挤在人群里,追着大喊“等等”。
楚恒不理,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眼见人越走越远,宋燃青急了,在拥挤的人潮中大喊:“哥!”
楚恒脚步微顿,宋燃青这才追上。他再想牵楚恒的手,却又不敢,手贴在宽大的袖子旁,要牵不牵要收不收。
身边的路人一挤,宋燃青朝身侧偏去,楚恒顺势握住他的手,将人稳住。
宋燃青几经穿梭,好好的一身墨绿色长衫已经皱皱巴巴,特意束高的发冠也歪了,模样狼狈,像京城里哪家爱闹事的二世祖。
楚恒弯了弯眼睛,拉过宋燃青到了路旁少人的暗处里,一努嘴示意他低头。
才发现束发没几日的少年人竟是连戴法都弄错了,一根有玉簪只斜斜别着,楚恒便把整个发髻拆了,重新挽发。
眼前就是楚恒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和喉结,宋燃青心痒,耍赖般扶上楚恒的腰,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比如这样臣就很喜欢。”
“朕可甚少如此。”
“…都喜欢,”宋燃青声如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