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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带了少许近侍,楚恒把所有事务都搬到了离京三十里外的避暑行宫。
在这里,他和宋燃青度过了荒淫无度的两个月。
回复文书得要有人靠着,楚恒脱光了裤子坐在宋燃青腿上蹭,天子勤政,逼都被磨红了,手上还不忘握着笔颤颤巍巍地给臣子们批复。
直到完全处理好了公务,花穴已经被淫水淹没,才肯扔了笔,主动伸手把顶在股缝间的硬挺东西掏出来,自顾自地掰开屁股骑到上面摇。
在清晨将醒未醒的迷蒙时候,楚恒会哼哼两声,明白他意思的宋燃青便会进来,用口舌仔仔细细地服侍他的阴茎和阴道。
楚恒人还没全醒,下面就已经快喷了。
等彻底醒了,才会让宋燃青停下,允许他贴上来交换一个满是腥味的吻。
被舌头奸了半晌的花穴,不用扩张,轻轻松松就吃下肉棒。他最近似乎格外沉迷被操开子宫的感觉,经常主动夹着宋燃青的腰,让阴茎对宫口的研磨顶操,非得要榨出浓厚的晨精留在子宫里才算满意。
睡前就更不必多说,后穴被开发后,也变得和前穴一样骚浪,可楚恒在清醒时依旧不让宋燃青碰,要是实在痒得厉害,他就往里面塞根玉势杀杀穴里的馋虫。
明知宋燃青看不顺眼这些死物,还要在两人交战正酣时,让宋燃青分出手来晃动插拔他后穴里吃的东西,美名其日“同时操朕的两个穴”,最后当然是被压着肚子奸了个遍。
放荡高昂的喘叫混杂着身体碰撞的拍打声,在空旷的行宫里长久地回荡。
两人的距离,似乎也意外地在逐渐升温的情事和天气里拉近了。
自告白后宋燃青就担惊受怕以为会被嫌恶,不想对方竟会默许这份心意的存在,甚至会在性事里故意提起,就为了看他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
分明是楚恒先往他腿上蹭的,等他硬了又说:“啊,宋卿这么爱慕朕?顶着朕的屁股就硬成这样,等塞进来,可不得把朕操死了?”
不等回答,再贴近唇角,轻轻蹭过就是不吻下,嘴唇一张一合,“嗯…说错了,宋卿应该舍不得操死朕吧?”
最后的结局往往就是宋燃青被刺激得和楚恒大战好几场,射进去精液几乎把男人的肚子都撑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