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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画画呢?”
宋燃青摇摇头,“幼时学字吃了苦头,后来勉强能写像样了却还是不喜欢。”他抿了抿唇,“至于作画,臣没有天赋。”
楚恒挑了挑眉。
宋燃青只好接着道,“臣某次在私塾上课时,不愿听先生上课,偷偷画了画,明明画的是棵松树,被同窗瞧见了却问臣画的是哪家的女儿,还对臣保证绝不告诉别人。”他叹了口气,“之后臣就再没有碰过画,听先生上课也更加认真了。”
楚恒想象了一下小宋燃青憋着一肚子气却只能强忍下的画面,忍笑忍得发抖,他压下欲扬起唇角,道:“明日泊春画个朕好了,朕倒要瞧瞧是不是像棵树。”
宋燃青无奈,“那陛下可别怪罪。”
“不会。”楚恒表情
宋燃青到楚恒身边不过月余,症状已好转大半,药量少了,也没再有突然发作的情况。按照这个趋势,楚宋两人都以为很快就能告别病症的折磨,却不想,某天宋燃青忽然在楚恒的身上闻到了一丝不属于宫香的味道。
那味道宋燃青竟然还有些印象,他思索了一晚上,终于在就寝时回忆起了究竟是在何处闻过凝香馆,就在他碰到周行的那次,从那人面前路过时,宋燃青曾闻到这个气味。
轻佻的花香,他很不喜欢。而现在这个味道入侵了白檀的温醇,两种味道一混合,扰得人心烦意乱。
“想做。”他不自觉把内心的想法说出了口。
“不行。”楚恒拒绝,“一周只能一次,这周已经做过了。”
“那现在陛下是不是不满足?”宋燃青眼神黯然,毕竟以前他没生病的时候,天天都能和楚恒厮混在一起。
“那是自然,所以你要快些好。”
“…好。”
对,楚恒说喜欢他,却没说不会喜欢别人。如果不快点好,楚恒肯定会去找其他人,什么周卿李卿的,一个个都排队等着呢。
宋燃青又拧巴起来,他窝起身子把指甲啃咬出血,骨缝里冒出冰冷寒意,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