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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逼痛不痛,臣昨天操好重,臣给陛下揉揉好不好。”
“就应该操通操烂了,让陛下什么东西都吃不了。”
“陛下就是骚,就是还想被操,什么玉器温养骗谁呢?”
“好想给陛下舔逼……”
“……”
楚恒被他吵吵闹闹了一路,还被下身那滚烫的驴玩意抵着,当真是头痛又心累。认命般揽过宋燃青的脸,在那喋喋不休的嘴上印上一个吻,“别说了,卿卿,湿透了。”
这两个字仿佛他的命穴,宋燃青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满脑子都是这人缱绻吐出的“卿卿”,害得他整夜无眠。他瞬间噤声,支支吾吾道:“那那臣、臣…舔…”
楚恒摸摸他的发,莞尔一笑,“下次吧,至少等围猎办好。”
宋燃青贴着楚恒的脸侧再度一吻,眼神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好。”
十五、兄妹
接连下了三天的雨,终于在围猎的那天艳阳再度高照,是个恰如其分的好兆头。
宋燃青这几日借着职务之便,翻阅了史馆里关于去年举办的春猎的记录,书卷上只是寥寥几语写了大概。
今年的狩猎虽然延期到了五月中旬,但是也正好多了筹备的时间,另外还给兵部、礼部划了一大笔钱,要求京中五品以上文武百官皆要参加,可以说是新皇继位以来最盛大的活动。
大部队浩浩荡荡,算上侍女仆从足足有上千人,乌压压的人群一线连天。经过之处,皆是尘土飞扬。
宋燃青单独骑着一匹马跟在圣驾的不远处,刚好吃了满嘴车轱辘带起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