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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春娘苦巴巴地闭上了眼:“那我十天都不能下床吗?”
齐声摇了摇头:“痊愈十、十多天,下、下床两三、三天。”
姚春娘“哦”了一声,她抬头看着他宽阔的背影,问他:“那你明天能再帮我上一次药吗?”
她像是一时犯懵,不清楚叫他这样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来她屋内意味着什么,齐声这样想着,把药酒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好半晌才轻轻点了下头:“可、可以。”
不料姚春娘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她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提醒道:“不要让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齐声:
“……
嗯。”
第十一章 决心
姚春娘养伤养得憔悴,齐声帮她擦了两天的药,她躺了足足三天才下床。
她如今当真是废物一个,什么粗重活都沾不得。闲得无事,趁空便把约好给糖店何老板的小竹篮做了。
之后在家里又躺了两天,姚春娘收到了她爹娘托人捎来的信。
她爹娘不识字,信是由人代笔,写的时候估计着想到哪便说到了哪儿,交代了一大堆杂七杂八、摸不到头绪的琐事,姚春娘看了大半页纸才从字里行间找到那句不起眼的“家里一切安好”。
她家无恙,亲戚家却遭了难。信里说地动时她三叔三婶带着小儿子在家里午睡,没来得及跑,房子震垮了,一家老小全埋在断裂的梁下。
孩子没事,但她三叔三婶却因为把孩子护在身下伤得不轻,等邻居把人从废墟里刨出来时,
三婶
已经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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