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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蕴蕴……"江易言走进浴室,把方蕴放下来,揉了一下他柔软的头发,眼神疼惜:"我只是想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方蕴怔了一下,他蹙眉看着面前的人,冷声道:"江易言,现在还和我装什么?"
江易言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方蕴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方蕴受不了他这幅模样,一挥手打断他的动作,合着衣领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江易言,你现在发情我也没办法受着,我很累了。"
江易言抿着唇,终于微微动怒,他伸手把方蕴拉过来,强硬地箍在怀里,语气低沉:"蕴蕴,别闹,我不碰你。"
方蕴挣扎了两下,衣服却还是被江易言剥下肩头,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上面被人为刻意制造留下的痕迹。
江易言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细碎的伤痕,伸手在一旁的置物架里取了一管药膏,拧开给方蕴涂上药。
方蕴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冷笑一声:"看来是早有准备。"
江白行安慰似的亲亲他的额角,方蕴厌恶地别开头,开口:"要做就快点。"
江易言叹了口气:"蕴蕴,我不想伤害你的。"
这世上,最可笑的就是"原不想"。
方蕴的衬衫被江易言被脱了扔在地上,一手揽着他柔韧的腰,将方蕴宽松的长裤拉了下来。
方蕴没有穿内裤,后/穴到现在还有些酸痛,也不知道江易言看见的是个什么情景。
很快,有微凉的膏体覆上娇嫩的穴肉,方蕴自己在流理台上撑着身体,被刺激得不由自主轻喘了口气。
江易言慢慢揉着他红肿的后/穴,两指刺戳进去,将冰凉的膏体涂抹在滚烫的内壁上,方蕴垂着头,突然问了句:"要和我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