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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梁空看到她,又说:“不在那边。”
他去另一侧,很快从抽屉里找出那条紫玉髓的银色手链,骆悦人还蹲在另一边的抽屉前。
“脚麻了?”
骆悦人转过头,手里是一个信封和一张折起的信纸,倒不是她刚刚打开的,好像是看信的人比较潦草,抽开一看,就这么放进抽屉里了。
而这个人,是信上首行顶头被感谢的梁空先生。
这样的信有好几封,“展信佳”这三个字之后,都是同样的句式这是您创办忻悦聋哑学院的第几年,接着详细汇报在这个年度,有多少孩子接受了怎样的治疗,在学习领域获得哪些的进步和比赛名次,学校增添了怎样的师资力量和基础建设,以及一些荣誉奖项。
最后携全体师生深谢梁空先生。
他站在床的另一边,骆悦人蹲着,需要仰头看他:“这个学校是你建立的吗?”
之前骆悦人听江瑶说过,这是一个私人创办的聋哑学校,校长拒绝了澜城台的综艺邀请,理由是这是一个纯公益的慈善学校,他们的创建人也是所有学生的资助人,并不想参与任何商业运作。
“说白了,就是人家资助人懒得要社会名气,也不图澜城台给的仨瓜俩枣,人学校不缺钱,不愿意配合上综艺做戏。”
这话是江瑶说的,也是那天吃饭,她跟江瑶说她跟梁空在一起了,当时只是闲聊澜城台的内部八卦,骆悦人没有深想。
也更不会往梁空身上想。
梁空绕床朝她走过来,只是淡淡一应:“嗯。”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建一个聋哑学校呢?”
这完全不像梁空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