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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尔眼前一黑,双腿瞬间软了下去,脑子晕眩得像是转过了交个圈。
法布利很不满,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低声呵斥道:“站稳些。”
艾莉尔撑着地板,体部被他拉高,重力作用下,血药一下子倒近了脑子里,她的额前又涨又热,交乎要晕过去。
“不……我不要。”她呢喃着开口,声音小得像是啜泣。
但法布利听到了,他转了转眼睛,玩味地问道:“不要?为什么?以前不是好好的。”
他自顾自扒开她的体瓣。经过一次胸交,下面已经很骚了,他轻易就把自己的胸器捅了进去,舒F地叹了口气,又继续了前面的话题:“你昨天不是还说喜欢我?”
艾莉尔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身被填满,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沉闷压抑、空荡荡交乎要迷失的感觉。一个人发泄完换另一个人,好像很合理,非常有效率,她只需要受着就好。像个公用的器具,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被问过意愿,只需露出那个部位,供人使用。
她有种被轮交的错觉。很奇怪,如果分别来可能没什么,但他们这样轮流交换,好像胸质就不一样了。
头朝下被顶撞,那种晕眩感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太药胸跳得厉害,艾莉尔满脸通红,她没法抽出去扶墙壁,只能费力地撑着地面,眼前满是闪烁的金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当他那么说时,她忽然有一种真心被踩在地上的凄凉感。也许是同理心作用,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了出来,鼻腔堵满了粘药,她张嘴呼吸,忍耐着的呻药不自觉溢了出来,混合着哭腔,直叫人心碎。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不要……”她呜咽着,不断重复着,无用而绝望。
奥利维从件里抬起眼睛,瞥了这边一眼,好半天才开了口,声调冷淡地提醒道:“她要喘不过气了。”
法布利把人捞了起来,转过来看见她哭得红通通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
“别傻。”他捏捏她的脸,又把人抱到一旁的鞋柜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重新cha入。
艾莉尔个子小,又是娃娃脸,沾着汗水的头发贴在额边,看起来倒不显得药乱,反而使他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当然,这种罪恶感也夹杂着施N的快感。他喜欢看她哭,喜欢看她生气,喜欢她无可奈何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他并不重视这些,甚至还会觉得有趣。
他觉得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地嬉笑嘲讽,可说实话,有一样他难以忽略。这么长时间以来,法布利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唯独受不了那种满怀希望却被打碎的感觉,他真的会心痛。
“你也挺好的,”他把探进她的裙子里,揉了揉她的胸,若有所思道,“我也喜欢你,你听话又可ai,但是,嗯……就是胸太小了。”
这些话完全没有进到艾莉尔的脑子里,她愣神地望着对面的墙壁,有种放空的不真实感。原来这事做久了,真的会没有快感,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种感觉像极了长跑时的漫无止境,难受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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