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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侧面说明,楚示雎知道楚祖大概的动向,多半又用了什么道具吧。
“他就那么怕我,连见我一面都不敢,但又想杀了我。”楚祖冷笑,“窝囊废一个。”
杨兢又痛又急:“你说‘弟弟’你们他妈是不是都有病?兄弟俩搞什么?”
“搞人命啊。”楚祖停在了25楼。
大楼持续震颤,楼下还在传来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声音越来越远。
毕竟按照寻常的逻辑,大楼里爆炸,都应该向楼下逃,要是整层楼结构被炸毁,上面的楼层也会跟着完蛋。
楚示雎在23楼下面几层都装了炸|弹,看来是不炸死他绝不罢休。
可“人往高处走”。
“小时候我想杀了他,他和父母告状,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现在他长大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用一生治愈童年?”
杨兢也是在精神病院长大的,听到这话后愣了神,连叫骂也停止了。
楚祖说:“你别怕,我已经痊愈了,分得清现实和妄想。但楚示雎似乎还停留在儿童心理学,觉得杀了我就能拥有幸福的一生,跟我闹呢你抖什么?”
杨兢低念:“痊愈个屁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楚祖点头,又摇头。
他是反复死亡又复生的疯子,这点可以承认。
而楚示雎呢?
楚祖觉得他并不疯。
楚示雎只是个从来没直面过死亡,想不到其他出路,又不敢赌,只用道具保证自己最高程度的安全,并把其他所有角色当成玩具,用最低效、丑陋、不带人性的方式,试图苟延残喘的窝囊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