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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霄将护手霜抛了过去:“你把送到我停车的地方。”
“停车的地方?”施力华手背蹭着手背,“你那破摩托啊?樊霄你这是何苦呢,泰国你也有公司,回去虽不比从前,但谁也不敢拿你怎样,为什么一定要守在这该死的地方,游书朗不是不要你了吗?”
护手霜被抢了回来,樊霄落下脸子:“开车吧。”
施力华不是能闲得住的主,猫了两天便开始混起夜场。
“真不来?”他给樊霄打电话,“卸货?和工人一起?草,我都怀疑你被人换了芯子。”
挂了电话,他推开包房的门,张开手臂,大喊:“生日快乐!”
过生日的是个二代,施力华的又一酒肉朋友。
生面孔、熟面孔,半生不熟的面孔混在一起,热络疯狂,当面都是至交好友,转头皆为陌路殊途。
众人闹得欢,只有一人格格不入,像堕落靡烂的巨网破了个洞,而他正巧就在洞外。
那人守着角落正襟危坐,独自饮酒,偶尔也会招呼一句,笑容很淡,不达眼底。
“谁啊?”施力华觑着那个角落问道。
“哦,我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为了走路子来给我过生日,生日礼物送得不赖,改天我和我爸提一嘴。”寿星公问,“他做新能源的,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施力华懒懒地回绝:“算了,我一个卖大米的,认识他干什么?”
角落里的男人没坐多久便起身告辞,寿星公待他还算客气,送到了电梯前,竟意外地看到了正在等梯的施力华。
“你也走?”寿星公问。
“走个屁,我去车里取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