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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着自?己的耳钉贴在闻根身上,看反差明显的颜色,喉结上下滚动,说:“约穿孔师。”
闻根问:“你的舌钉不就?是自?己打的吗?”
阕开霁的舌钉是自?己打的,对着镜子用?工具固定舌头,用?力穿孔就?打好了。
疼当然是疼,但当时想?到闻根看到舌钉后会有的反应,心里的愉悦比那点疼痛强烈太多,他也?就?不觉得?多难受。
但闻根
闻根现在完全是热血上头,就?像那天晚上坐在阕开霁摩托车后座听呼啸风声,就?像和阕开霁在一起的每一天。他也?不去想?自?己过去怎么样?,现在应该怎么样?,只想?自?己喜欢什么样?。
他看阕开霁:“你有穿刺工具。”
阕开霁垂眸和他对视。
闻根还是那双死鱼眼,镜片后那颗泪痣格外生动。
阕开霁忍不住用?力,几乎要把那颗柔软小果粒碾碎。
给穿刺工具消毒时,阕开霁最后一次提醒闻根:“你现在还能后悔,真的很疼。”
而闻根赤着上身躺在床上,明明处境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但一点都不怕,反而像跟闯进强盗洞穴的阿里巴巴一样?,贪婪热切的想?着阕开霁的那些耳钉,就?连死鱼眼都亮了。
听到阕开霁这么问,他仰头,问:“以后能给我带你的耳钉吗?”
阕开霁:“”
“大部分不能,小部分能的都给你。”
闻根:“为什么只能小部分能?”
“因为大部分耳钉需要用?耳堵固定,□□带不上。你喜欢的话到时候给你做同?款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