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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海绵体?,不是螺丝钉。”
“我再自信也不至于觉得它会in到把你的手心磨破,就像我再自信也不至于觉得它会大到是一点五升矿泉水。”
闻根:“”
他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又开始装死了。
但阕开霁还在看他,问?:“你不愿意做到最?后,不会是不仅对大小没有判断能力,还对硬度也没有判断能力吧?”
闻根结结巴巴:“我有,我以为你”
阕开霁:“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他越过闻根往外走,头发扫过闻根脸侧,香气扑过来钻到闻根鼻尖。
“我还要磨更嫩的地方呢。”
闻根原地蒸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这个所?谓更嫩一点的地方是哪儿?。
不过也根本不用太?费劲想,他心知肚明。
只是脸上的温度,怎么都降不下去了。
阕开霁说着?闻根喜欢的话?就改成?舌钉带给他看 ,实际上根本没让闻根等很久,没两天就带回家?新的耳钉,带给闻根看。
同样宝石蓝的蝴蝶,趴在莹白泛粉耳垂上,像趴在桃花瓣上采粉,下一秒就会飞起来。
阕开霁侧过头,斜斜看他,笑:“喜欢吗?”
喜欢。
闻根紧紧盯着?耳垂上的蝴蝶,偏偏阕开霁又偏偏头,靠得更近,身上甜桃气息袭来,成?功蛊惑闻根。他攀住阕开霁宽阔肩膀,手腕上的金手镯硌到他,习惯了也不觉得疼,反而?是阕开霁停止动作,任由他俯身吻住那?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