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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我说,“让他载我一程不过分吧?我手和脚没什么力气,不太好开车。”
常安尔皱着眉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停留在我怀里的六月六上。
“我的车...”我想了想,“算了,扔了吧。”
也不是很需要车了。
常安尔给我带路,她时不时又回过头来以不安的眼神看着我,被我瞪回去了好几次。左有之看到常安尔的身影,立刻就从车里出来跑了过来,但他看到常安尔糟糕的脸色,问她发生什么了,常安尔只是摇头,左有之看向了我,与我怀里的六月六。
“**他死了?**”
下一秒常安尔用手肘打上他的腹部,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我搂紧了六月六冰凉的身子,摇了摇头:“受伤了,所以要快点回去治疗。”
“听到没,耽误时间就是你害死了北山!”常安尔用食指点在左有之肩膀上,把他点得往后退了一步。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委屈地走回了车的驾驶座里。
我抱着六月六坐进了后座,脑袋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