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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血...他妈的,弄脏了....!”孔城看到血溅在了我的腿上整个人发了狂地拿柴刀继续往六月六的身体上砍,他每砍一刀我的心脏就停半拍,但没能砍几刀就因砒霜的毒开始发作,柴刀哐当一声掉在一旁。
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开始拼命呼吸,在地上滚了几圈爬到我脚下开始求我:“喂...妈的...解毒,给老子解毒,我放你走,放你走...操...”
我盯着躺在地上,身上被砍了三刀的六月六,血还在蔓延,蔓延到了我脚边,我看着那血泊中我的脸,听到他因为沾到了血而又发出“好脏”的声音,继而又拽着我的脚求我。
我的脸是什么表情,死人一样的。
“喂,我说我放你走,妈的,呕...操,你告诉我解毒的办法啊!”
没有力气说话。
知更鸟死了。
麻雀用弓和箭杀了它,而苍蝇看着它死去。
可麻雀好像并不打算接受审判。
“你总要给我解开,我才能给你解毒。”所以得让麻雀接受审判才行。
他一个踉跄爬到后面给我解开了绳子,我的手臂好冰凉,像没有血液在里面流动。
“喂,我给你解开了,你快点...”孔城掐着自己的脖子跪在我脚边以摇尾乞怜的姿态恳求着我。
“再等等...我的手,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