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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至言脖子一凉,闭眼,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天晓得,嗯,他就是想看两个人结婚。
哦不,求婚。
为此,绪至言特别积极,出包厢找了一束花,很鲜嫩的花,一束百合花。
粉色的。
很嫩。
裴听寂高兴接过花,而宿池眼睛闭了又闭,垂在一边的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裤子。
半晌,他睁开眼,起身。
“我来,我来求。”
裴听寂愣住,“确认?”
宿池好不容易聚拢的勇气,顷刻间消散。他敛眸,又坐了下来,“你来吧。”
裴听寂温和道:“好。”
宿池有点焦虑,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是一场假的游戏,可他就是急躁无比。
他死死握着手,企图用尖锐指甲带来的疼痛来他保持理智。
“嘭”
单膝跪地,声音拉回了宿池的思绪。
裴听寂紧张,手心冒汗,他看着宿池,这个他喜欢的人,内心怀揣着策马奔腾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