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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丝露出通红的耳尖,从鹅绒被里探出脑袋,怯怯望向丛婧:“丛姨,您误会了,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纯盖棉被睡觉,而且......是我叫他睡我房间的。”
江寂洵拿过枕边的腕表慢条斯理戴上,笑容吊儿郎当:“丛女士,听听群众的呼声,我俩是清白的,您闭着眼睛乱冤枉人的习惯可不好。”
“你闭嘴,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
丛婧满脸嫌弃的瞪他,转头到了岑汐凝这边,她瞬间化身慈母,语气和蔼:“凝凝啊,你不用帮他遮掩,这件事,我跟你江叔叔一定为你做主。”
岑汐凝一脸无奈,“丛姨,真不是......”
“什么也别说,你乖乖待着,我这就替你收拾他。”
丛婧安慰似的拍拍她肩膀,朝门外喊了声:“来人,把这小王八羔子绑好关进祠堂里跪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
江寂洵嘴角抖动,笑得很命苦。
不是,有没有人能为他发声?
什么也没干,一觉醒来又是揪耳朵,又是挨巴掌的。
现在莫名其妙又喜提祠堂一日游。
他招谁惹谁了?
“丛姨,你别,他没有......”(乱来。)
岑汐凝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江寂洵被四仰八叉抬了出去。
“操,轻点拽,本少爷这睡衣高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