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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湿热的舌,近乎粗鲁地直接掠过她的方寸之地,直抵她的嗓口,仿佛要堵住她呼吸的通道,更不想听到她再多说一个字。
她很愤怒,他们这算什么?
温言想要推开他。
覆在他胸前的手却很快被他一手扣住,她整个人被他迅速推着往后。片刻之间,她被重重地推倒在舆洗台上。
冰冷的台面,和他滚烫的身体,很快对她形成双重的刺激和压迫。
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一边继续吻着她,双手同时开始解她身上大衣的扣子。
厚重的衣物,很快被他剥掉。
温言听到大衣掉落在地的声音,让她拉回一丝理智。
他的疯狂,她招架不住,情急之下,她重重地咬了他一下。
一股腥甜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充盈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
他的肆掠,如潮汐一般,迅速退下来。
他很快从她口中撤离,头抵在她肩上,气息仍然喘得厉害。许久,他闷`声吐出三个字,“你走吧。”
他忍得很辛苦,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过来?
为什么就不能让一切在无声中暂停?
或许一切还有希望。
他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悲痛,却怎么也克制不住突然弥漫在眼眶的温`热液体涌出来。
温言感觉到肩膀上的毛线衣渐渐湿透。
他身上的睡袍早已松开,她的视线落在他左肩下方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疤痕上。一个圆形的小洞,中间呈粉嫩的红色,应该是新长出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