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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奴才之间的踩低捧高,赵禔是不会理会的,刚准备离开,就听见那个太监一脸鄙夷地说:“哟,二……皇……子的二……等宫女怎么了,我还是刘贵人眼前的一等红人呢。”
听太监阴阳怪气的强调里,满是瞧不起自家弟弟的语气,赵禔的眼神暗了下来。
“新进的刘贵人知道吧,可是现在刘贵妃的嫡嫡表亲呢,呵,这宫里,谁又敢真正和二皇子靠近,谁不知道二皇子的那个传……”
“嗯?哪个?”听不下去,赵禔掀开柳条,大步走了过去。意识到这个小太监居然敢隐晦地轻辱弟弟,甚至想诋毁自家弟弟,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阴云。
、 “大皇子殿下,”太监立刻换了一张脸,诚惶诚恐地请安。
赵禔几步走到他面前,笑了笑:“皇家子嗣,也是尔等能议论?”
太监声称不敢,但还是语带骄纵,甚至还有一点提点的意思:“奴才不敢,奴才只能尽心尽力伺候主子,只不过,这个二等奴婢做事不精细,惹了祸,主子心好大度,但奴才可不能就这么放了过去……”(巴拉巴拉省略200字罪行)
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天高贵人远,这写隶属奴才处理的范围,潜规则是主子不该插手!
赵禔笑了笑:“你这是告诉我做事?”
“奴才不敢!”太监赶紧叩头跪地。
赵禔笑了笑,一旁的苏伴伴注意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很冷,心里默默为这个太监拘了一把鳄鱼的眼泪。
“陈伴伴!还不出来,”赵禔头也没回,高呼一声。
陈伴伴紧赶慢赶应声出来,一看这情形立刻在额上摸了一把汗,怎么刚抱着《兰亭序》追上这小祖宗,就碰到冲突事件了诶。
赵禔淡淡开口:“让人赏他几耳光。”
“是。”陈伴伴立刻应声。当然,这事他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喊了旁边一个小太监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