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你看那片云朵，像不像你最爱吃的竹笋？”秦可可指着天上的云朵，对着阿羽半开玩笑似的说。
阿羽看了一眼天空中的云朵，然后看着秦可可，淡淡点头：“像。”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和从前是天差地别，若是从前，阿羽肯定会笑眯眯，或者懒洋洋的开口：“一点都不像。”
“阿羽，你能跟我说说，你成神的时候的感受吗？”秦可可看着阿羽，眼眶微红。
阿羽想着成神的时候。
“忘了。”
忘了，这么干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忘记，但是关于你的东西却一丝都没有忘。
“可可。”一到爽朗利落的声音响起，秦可可回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白玉溪：“你来做什么？”
白玉溪快步走到秦可可面前：“可可……”
秦可可瞬间退后一步，拉着阿羽的袖口：“你来做什么？救命之恩已经还了，我不欠你的。”
阿羽淡淡的向前一步：“没有自有空间的四级兽，罕见。”
对于他没有自有空间这件事，大家都是闭口不提的，而这一次，面前的人却提了，白玉溪很不爽，没有自有空间绝对是他心底的痛。
秦可可拉了拉阿羽的衣角：“阿羽，我们走吧。”
阿羽警告的看了一眼白玉溪，随后才跟着秦可可离开。
而白玉溪被阿羽方才那一眼看的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