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知道病人以前有过敏史吗?”
“知道。”
“知道她还吃那么多?”
“可能她已经忘记了。”
“忘记了?谁会不要命,忘记自己的致命病史?”
曹家安赶紧说:“平时饮食都是家里安排好的,今天正好在外面。”
医生看着穿的西装革履的三个人,“来个人跟我登记下。”
曹家安跟着医生去了诊断室。
傅从细被推了出来,韩启生看了一眼,傅从细还在昏睡,刚才还白里透红的小脸,现在很是苍白。
傅淮离和韩启生跟在护士身后去了病房。
到了病房。
“韩少爷来是何事?”
“我们认识,只是过来看看。”
“嗯。”
“那我先走了。”
“不送。”
傅淮离坐在病床前,那个活蹦乱跳能逃走的人现在躺在床上像个纸片人,要是有一阵风应该能把她刮走。
傅淮离的心紧了紧。
“傅从细?”刚才那个护士拿着盐水走进来。
“是。”
护士撸起傅从细的袖子,系上皮管拍了拍。
“你是她老公?她身上是你弄的?”
傅淮离点了点头,“嗯。”
“这细皮嫩肉的你也下得去手。”傅淮离看着针头扎进傅从细的皮肤里。
“好了,快完了叫我。”
护士在门口碰到傅文书问:“你也是家属?”
傅文书点头。
“家属可以进来,但要保持安静,对了,病人的衣服一会送过来,她的裤子还穿着,你们给她换掉吧,舒服些。”
傅淮离轻轻拿起傅从细那只没挂水的手,放进被子里面,接着掀起下面的被子,果然看见还穿着裤子。
“她这是怎么了?”傅文书问。
“食物过敏。”
“以前就有?”
“嗯。”
“她不知道?”
“她第一次过敏的时候四岁,她母亲应该有叮嘱过她,后来家里也没出现过,她应该是不记得了。”
“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