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拍马屁的？”
副院长原本还想动手的。
可看着女人那张脸已经被烫红，还强忍着疼痛，端着一张笑脸讨好她，莫名没下得去手。
女秘书一开始只觉得副院长是要高升了。
提前摆官架子，在她面前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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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副院长似乎是真的很生气，而且堵在她心口的那把火，绝对不是自己点的。
联想起副院长刚才说的那些话，女秘书脑子一转。
有一种很大的可能。
即将升职的人，不是副院长。
办公室里的动静儿很大。
外面格子间里的同事们都听见了，一个个好奇又害怕地望着这边儿的办公室大门。
见秘书一身狼狈地从里面走出来，不用猜就知道，副院长一定是遇上什么倒霉事儿了，找她撒气了。
果然溜须拍马没好下场。
有八卦的同事佯装着好心上前难住女秘书，用纸巾帮她擦着脸上的咖啡：
“这是怎么了？副院长好端端的，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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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女秘书摇头，接过女同事递过来的纸巾，将自己的脸擦干净之后，又将纸巾丢还给女同事：“想知道自己问去。”
“什么态度？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女同事冲着女秘书的背影冷嘁一声，心里骂了句活该。
老院长死了。
新任院长迟迟没有公布。
整个研究院的人，心都悬着的。
虽然那个位置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是副院长接替。
可在答案没公布出来之前，大家的心里都还抱着几分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