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跳转太快，姜窈懵了。
意识到是在回答她之前的话，又笑开来：“好呀好呀！”
男神这意思是不计较她占便宜了？
那...
姜窈鹿眸滴溜溜一转。
正想恬不知耻的问问，可不可以跟他同桌时，医生突然匆匆走了进来。
“对了小姑娘，忘记把缴费单子给你了。”
她把一张单子塞进姜窈手里，“你自己收好哦，我还得去整理一些药。”
又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姜窈拿着单子一脸懵逼。
下意识看向严郅。
见少年的目光也盯着她手中的单子，不由将单子藏了藏。
“明天还你。”
“不用...”
姜窈的拒绝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急切，她解释道：“没花多少啦，所以不用还。”
是真的没多少。
眼看少年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姜窈又道：“你不是帮我补习嘛，互帮互助呀。”
“两码事。”
严郅语调斯理，却带着几分毋庸置疑。
说完，向姜窈摊开手。
姜窈将手上的单子揪得更紧，不由撅起嘴。
少年依旧半举着手。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姜窈败下阵来。
她把单子放在严郅的手上，闷声闷气：“这么倔犟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我帮你付个药钱怎么了？怎么了？”
话到最后多了几分不满的意味。
严郅将单子随意塞进校裤的口袋。
抬眸看向小姑娘：“你那一大箱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那一大箱东西跟我帮你补习抵消了，所以药钱要自己付。
姜窈听懂了。
不由泄气的垂下头。
“本来还想借此趁机占占便宜跟你同桌的，这下好了。”
小姑娘自言自语的声音轻如羽毛，严郅没太听清。
不由尾音上扬，夹着疑惑：“嗯？”
姜窈抬头。
巴掌大的小脸挂着莫名的委屈。
她的双手不安地绞着衣料，贝齿轻咬下唇，有些紧张。
犹豫再三后，还是问道：“我可不可以跟你同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