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方云航比方悠悠小，但是从小方母就叮嘱孙子照顾女儿。
去照顾姑姑？
“奶，我会努力读书的。”
他也想上高中，他家里三兄弟，而且他们还是半大小子，爹娘挣的工分换了粮食，一年到头，也领不到多少钱。
上初中还能在家吃饭，还能回家，可上了高中，一天三顿都在学校吃，还在学校住，这花费要大一些。
“大哥，我来接你。”小三子算着时间来的，一过来就瞧见大哥坐在地上，满头大汗，瘫软在地上。
方母还是给大孙子一个煎饼，“剩的，好好读书，争取当工人。”
方云航点着小脑袋，虽然没有饼干吃，但是这个煎饼很香。
最后方云航被小三子扶着离开方家院子的。
方大队长这才看向自家闺女，“你明天又要带他们进山？”
去年几个孙子没有考好，就被闺女带着进山了？
今年是不是？
“带他们去见识见识一下，他们是男孩子，不能被捆在这个小地方，今天惩罚就能看出，他们的下盘很稳了，多锻炼一下，过年的时候，大堂哥回来了，我磨着他教了一些拳脚功夫，打算交给他们几个。”
方大队长当年是退下来的，本来老三要去的，可最后因为其他事情的缘故耽搁了，他是希望的孙子辈里面能走大哥家老大那一条路的。
“注意安全，山里可是有不少蛇的。”
“等一下我去师父那里配一些防虫药。”
八个孙子里总能出一个吧？
这也是大队长没有拦着闺女处罚孙子们的念头。
“爹，娘，我出门了。”方悠悠没有去知青院找叶清河，而是去了赵老爷子这里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