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古色古香的庭院里,一个漂亮的姑娘,正跪在蒲团上,手里高高的举着一根鞭子,等着属于自已的惩罚临身。
她的面前,那个俊郞男子正躺在一把竹椅上,翘着二朗腿,喝着小酒,神情说不出的陶醉。
“爹啊,我都举了一个时辰了,你啥时候才放了我!”
她跪着好心累的,俊郞男子越悠闲,她就越来气,偏生又被人拿㧹得死死地,没有办法逃离。
“小丫头,怎么地,还敢有牢骚,信不信我再加你一具时辰?”
俊郞男子这话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姑娘受不了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把鞭子狠狠摔地下,末了还踩几脚,“就知道罚罚罚,除了禁锢我,就没别的事可干了嘛,我快被你关疯了,我要出去,我就是要出去,谁也拦不住我。”
“小丫头,你反了天啊,安逸日子过多了,皮痒痒了是吧!”
俊郞男子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把那鞭子捡起来,对着姑娘狠狠就抽了上去,一边抽一边骂,“我这么辛苦守着你,是为了谁?是为了我吗?若不是因为你,我会待在这个鸟 不拉屎,屁也没有的地方。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打死你算了!”
那小皮鞭打在身上啪啪作响,不见皮开肉绽,却听得姑娘嗷嗷乱叫,显然是真的痛彻心扉,不然也不会这般失态。
卫戈出现在安然居大门口的时候,就被这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给吓到了,手里的酒瓶子差一点就丢地上去。
“这院子里的人搞什么,整得像在打架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把酒从那门缝里泼洒一点出去,把酒瓶子放下,然后敲响那门环,转身就走到一个拐角处,耐心等待着。
这边俊郞男子正打得火起,姑娘也抽得像个陀螺满地打转转,那鼻尖处突然皱了下,努力嗅了起来,“什么味道,好熟悉的酒味!”
姑娘哭唧唧的哼道:“还能是什么味儿,你最爱的马尿味儿。”
“咦?还真的是,不是这种酒绝产了吗?”
俊郞男子哪里还有打人的心思,扔下鞭子就闻着味儿跑得没了影。
姑娘逃了一顿毒打,也不见高兴的样子,反而无趣的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的样子,“唉……这日子有够无聊,打打闹闹的都腻了唉,接下来我还能玩什么?”
她很是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啊啊啊……愁死我了,这里好无聊,我想出去啊!神啊!救救我吧!”
原来,这父女二人刚才闹那么一出,不过是在玩游戏,并不是真的在惩戒。
这也是他们闲着没事干,搞的小把戏,因为这个姑娘已经被关在这里几十年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一个,好不容易来一个,也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木讷得像个木头,无趣至极。
这般一想,她突然有些怀念起昨日误闯进后院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关键是性格还好,被他们爷俩个合力暴吼了一顿,竟然也没发火,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姑娘接替俊郞男子,躺回那椅子上,抓起一个果子就大啃特啃起来。
没多大一会儿,就见到俊郞男子笑咪咪的回来,那表情就像捡到宝一样,笑得特别开怀。
“哈哈,小丫头,你没想到吧,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白送我好东西,真是神奇。看看我捡到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