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看我像是傻得喝粪的？”
“你是不傻，难保哪天脑袋被门夹了呢！”
挤兑归挤兑，看到卫戈喝得一脸满足的样子，他还是抬起杯子，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咦？这味道……”
仔细回味一番味蕾里的浓香感觉，他不由得大口的喝了一口，原本紧凑的眉头放松了下来，“的确不俗，是个好东西，我很喜欢，以后每天给我来一杯吧！不，一杯太少，还是……三杯吧！”
说完，他还压低了声音，对其耳语两句，“主人身上有须弥子空间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凭空生出这么多东西。”
“哼！那又如何，说得你没有一样。”
卫戈虽然没见过无天用过这种东西，但是既然对方有这个见识和能力，那肯定也不会真的身无一物。
无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舔着脸的竖起三根手指头，“嘿嘿……三杯，记得了哦！”
“我呸！记得个锤子，你打算喝穷我还是咋说。知道这玩意儿多贵不？50碗香火之气一碗，你觉得我有这能力供应你？”
“50碗，这也叫贵？别给我丢这个人。”
无天丢了一个小巧的荷包给卫戈，“拿去用，这些都是我喝咖啡的钱，多余的当你的辛苦费。”
卫戈打开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就一个紫金葫芦，比起他装香火之气的葫芦还要颜色深一些，也更大一圏。
就这么一个大葫芦，里面就有1000个白玉葫芦，富裕得令人瞠目结舌。
“够了吗？不够我还有很多。”
无天的问话，让卫戈哭笑不得，豪气干云的道：“够了够了，够你喝一辈子的了，只要我不死，你这辈子的咖啡我都包了。”
“切！一辈子那么长，知道我活了多久了嘛，你就敢夸下这个海口？”
无天的话让卫戈好奇起来，“快说说，你到底多大年纪了？”
他的系统对于无天的属性只有问号，并没有办法查探到什么。
无天抿了一口咖啡，闭目想了半天后，这才慢悠悠的道：“大概比那只黑乌鸦的年纪还要大一点吧，谁知道呢，也就看到这扶桑树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么点记忆。”
“嘶……我那只冥鸦可是50万高龄啊，你比它还牛掰，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永生嘛？”
卫戈已经说不出有多羡慕。
有的人，已经站到了终点，而他自己，才刚开始启步就摔了个大跟头，掉到这幽冥世界里，还在为生而努力。
不得不说，人和人的差距，咋那么大呢。
无天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了后，把杯子还给了卫戈，“亡灵谁还不能永生呢，羡慕个鬼，我和你一样，死了啊！”
不活在人间界，一切都是虚妄。
卫戈沉默了，是啊，他们……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