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瑶静静的听着曹管家叙述着，垂着眼，一句话都没说。
这些，都是她一开始就想到的。
她所在意的，也根本不是这些。
“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的。”
宋初瑶微微笑，正要站起身，就听到曹管家又道：“我跟在爷身边十几年，亲眼目睹了他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也全程见到了这一路上，他所吃的苦头。”
“那些苦……我只要想一想，都会替爷难过……”
说到这里，曹管家眼眶有些泛红。
“别的我不敢说，爷不管对别人怎么算计怎么狠，对太太，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好的，从有过其他心思。”
“如果太太对爷有别的误会，请您一定要相信爷，他不会害您。”
听到曹管家的话，宋初瑶神色恍惚的怔了怔。
相信他？
可他都亲口承认了。
他想要孩子，想要紫河车。
宋初瑶回过神，看着曹管家问道：“褚墨霆把姚景元抓到南境的基地，是不是就为了研究需要进入紫河车的药物？”
曹管家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太太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褚墨霆亲口跟我承认的。”
“爷他怎……”
曹管家蓦然停下话音，笑了笑道：“南境基地的事情，爷专门安排给了尹飞处理，我对那边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太太如果想知道，可以问问爷。”
宋初瑶原本也没打算曹管家会说，她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反应。
曹管家的反应，足以能证明事情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