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洲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和顾染生活,他每次看到自己那整齐却冷寂的衣柜的时候,总感觉心里面空落落的。
几个月前,厉北洲将顾染遗落下来的衣服郑重的放进自己的衣柜里面的时候,忽然觉得,他应该提前为顾染备着衣服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占了他半个多衣柜的女装。
而挂在最前面的,就是那件月牙色的晚礼服。
厉北洲有严重的洁癖,可是这件衣服,他却从来没有洗过。
礼服上带着顾染身上的味道,胸前雪白的绸缎还染着殷红的红酒,是厉北洲对顾染的念想。
对于厉北洲来说,弥贵难求。
深不可测的眸子久久的才越过那件月牙色的晚礼服,朝着后面挂的整整齐齐的浅色衣裳看去。
厉北洲想了一会儿以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鹅黄色的睡裙,荷叶裙摆略显娇俏。
将顾染身上的连衣裙褪下。
盯着那光溜溜的顾染看了好久,心底也纠结了好久,厉北洲才指尖颤抖的将睡衣给顾染穿上。
曼妙的娇躯被鹅黄色的睡衣遮掩,可是厉北洲心底的灼热却久久的不能消散。
他抱了顾染一会儿,越觉得难受。
轻轻厮磨,想要缓解,可是却发现这样更是撩火。
无奈,厉北洲去冲了凉水澡。
等她爱上他?那样等多久?他等不了。
郁结了一会儿,厉北洲下定了决心。
一个月以后,就在顾染生日那天。
他要让她从女孩儿,彻底的蜕变成为他的女人。
银白色的曙光渐渐的爬上了漆黑的天梢,熹微的阳光透过那镂空长条纱窗帘,落入了那昏暗的卧室里面。
顾染是在厉北洲的怀里面醒来的。
看着男人那清俊的脸庞,她没有错愕,心底只是恐惧和死寂。
脑海里面想起昨天晚上她含泪喝下的那一杯水,顾染小小的身子就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忍着心底悲戚的惶恐,顾染眼框里面泪花打着转,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