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良久都没说话，戎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他看向沈昭，后者直接别开脸，显然不打算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无意中扫到掉在地上的手机，戎狄伸手去拿，指尖触到屏幕的那一瞬间，手机开始外放刚才的那段音频。
听到熟悉的对话，戎狄唇角压下一个冷锐的角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气压，他声线喑哑：“这是哪儿来的？”
姜扶桑张了张唇，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是不是你做的？”
她眼眶红了一圈，双手都在颤抖。
戎狄眉头锁得更紧，没做声。
姜扶桑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她脸颊上划落，滴在衣服上，打湿了一片。
“为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不走了，你还要那样残忍的对他？”
话音落下，戎狄双眸微眯，眼中闪过惊诧：“你说什么？”
“我刚才去见徐姝了，她说徐放昨天被人挑断了手筋，到现在都没有医院愿意给他手术，戎狄，你告诉我为什么？”
戎狄紧抿着薄唇思考了几秒，很快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神色严肃道：“这段音频里面的人，确实是我，但是他受伤的事情，和我无关，不是我做的。”
姜扶桑睁开眼睛，毫无预兆地撞进他深邃阴翳的黑眸。
戎狄半蹲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我承认，我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我也知道如果这样做了你一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拿自己去补偿他，我不可能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