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了没有？”
只听“啪”的一声，姜启之一个巴掌甩在姜婉若脸上，而巴掌落下后，他的手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姜婉若被打得歪了脑袋，耳中有些嗡嗡声，在茫然过后，她却因疼痛而冷静了些许。
“娘死了……姜婉若却还活着，她不久后便是风光无限的摄政王妃，就算摄政王命不久矣护不了她多久，可是爹爹……”
姜婉若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女儿不甘心啊！女儿好恨，好恨！那个贱人她本来就不是姜家的骨肉，她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的，娘也应该是丞相夫人，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如果没有姜云姒就好了……”
“如果没有她……”姜婉若呜咽着。
姜启之漠然无声地盯着她，若是没有姜云姒，当年，自己兴许也不能轻而易举地娶了护国公府的嫡女。
可一块垫脚石，一颗棋子，一个野种！又怎么算是他的女儿？
如今姜启之自己的亲生骨肉死了两个，只剩下一个姜婉若和庶子姜承颐，他当然得先为姜婉若考虑。
“现在摄政王大权在握，姜云姒傍上了一棵大树所以暂时不能动她。但是只要再等等，皇帝如今在收回权利，连太子都没躲过，沈临州那个摄政王也只有被夺权的份。”
“等摄政王大势去了，就是我们报仇的时机。”
听到姜启之这么说，姜婉若不但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反而心中戚戚，“还不是要等这一等，不知又会生出什么样的变故。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就不能让姜云姒悄无声息地死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