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不是因为方才被佛光追着跑，灵力使用过度，导致脱力了？”
戚缘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玉瑶面不改色道：“各占一半。”
戚缘“嗤笑”一声，本着看笑话的心思，嘴角微勾道：“瞧着那是毗昙的手笔，你做了什么坏事，竟能惹得毗昙亲自出手教训你？”
“想知道啊？”玉瑶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拇指和食指捻在一起搓了搓。
她的笑话可不是免费看的。
戚缘愣了下，随即脸黑道：“你还是不是出家人？怎么贪欲那么重？心心念念都是灵石？”
“阿弥陀佛。”玉瑶合掌念了声佛号，“小僧这是为施主好。施主耳听是非，便心生是非。小僧向施主讨要灵石，就是为了帮施主断了这因果啊！一切都是小僧贪财所以才说是非，与施主无关。懂？”
还真是……讨人嫌！
每次想要从他这里拿走灵石，佛理都是一套又一套。
面对这样顽劣的小和尚，戚缘就像看到宗内顽劣的师弟师妹，忍不住出言教训道：“你若是把这点心思放在钻研佛理上面，只怕早就得证菩提，修成正果了！”
“那不行。”玉瑶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朝他摊开手心，神情慈悲又认真，“小僧还要在红尘里普度众生。”
戚缘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从储物袋掏出两三颗灵石放在她手里，见对方面色微讶，似有些嫌弃，他冷着脸说道：“爱要不要，反正我对你的故事也没多大兴趣。”
话落，就看到对方动作神速把灵石放入袖带里，轻咳了一声，神情诚恳道：“施主给多给少，小僧都不介意。小僧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施主好。”
戚缘才懒得听她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屁话，不耐烦道：“说重点。”
“唉……”玉瑶摸了把光溜溜的脑袋，长长叹了口气，有些低落道：“小僧喜欢上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