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苏还是没说话。
他不由低了低脑袋，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娘子，你别怪我还不好。”尤其不要这样不说话。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哪样？杀人吗？”
她其实没有什么好怪他的，毕竟他是为她而不平。
只是——
同样都是对她冒犯，顾云苏可还记得，当初的云有力等人只是被轰飞，根本没有受什么伤。
而今天那刘老二……
要不是她动作快，及时用光系异能晶核救治，对方肯定死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想杀了那刘老二？不是控制不住力量，而是真的想杀了他？”
“……”
宇文斐沉默。
他的确有想过用“自己没控制住力道”这个理由，来为自己的“冲动”开脱，但他答应过她。
不会再骗她……
于是他垂下长睫道：“对，我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杀了他，谁让那人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
“娘子，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随随便便，就想了结一个人的性命，哪怕对方是个无赖……
宇文斐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在面对那些讨厌之人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念头，为什么是杀戮。
他不是读圣贤书，明世理的读书人吗？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想要杀人的念头？
且这些冷血残忍的念头，还经常出现……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