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靳九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在意这些，我只是听到她说的那些贬低自己的话，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比砍我几百刀还要不舒服，你懂吗？”
程然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寒靳九。
其实他并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也不好说出来，只能又拍了拍寒靳九的肩膀。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吗？”
程然这次更焦虑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听过被硫酸毁容的脸能够治好的吗？更何况，楚月自己就是医生，如果能医治的话，她也不会是这幅状态。”
他真是明知道结果却还是不死心，偏要问问才行。
寒靳九脑子发火，直接让程然滚了。
程然见寒靳九现在情绪不好，不想要和他计较，去了实验室。
不过，也许楚月自己能研究出办法来，毕竟，楚月这个人实在是太神奇了，总是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只是，她现在情绪低落的厉害，大概是没有心情去管那些。
晚上，寒靳九又去看楚月，这次，却被楚月给赶了出来，她连饭都没有吃，饭全都给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心情差到了极点。
寒靳九还想要劝慰几句，却被程然给拉着出了病房，程然绕着寒靳九走了好几圈，总算是想出了劝说寒靳九的话。
“她现在情绪不好，你还是不要去招惹她。只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这样会引发一连串其他的病。”
“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