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听着风义的“口若悬河”又惊又恐。
“听说你单名一个义字对吗?”
秦墨突然问道。
风义不明白秦墨为何画风转得这么快,对他的名字感兴趣。
“对,我是义气薄云天的义,名字还是爷爷取,他说男人在世,必要义在当头……”
徐铄听着周义的娓娓道来,从名字的由来,到自己的奋斗史,通通讲了一遍。
就如同在给上人生励志课一般。
扑哧一下便笑了:“老兄,你他妈的,是来讲故事的吗,我老大问你什么,便说什么,少废话!”
“是,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风义又冲着秦墨磕了几个响头,生怕眼前的男人不满意。
听着废话连篇,秦墨眯着眼看着风义说道:“你干的好事应该不止这些吧!”
“比如说四年前,你对这个女人做过什么,难道不记得了?”
风义听着秦墨的话,脑海中一片恍惚。
他努力回忆着,终于想起了一些早已忘却的片段,顿时冷汗直流。
“大……大哥,四年前也是江远指使我骚扰她的。”
“他为了能顺利得到江氏分公司,便让我到处散播她水性杨花的谣言,还说……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后来这个女人得了抑郁症,差点流产。”
“大哥,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夫人,否则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冒犯她。”
秦墨越听,身上的寒意便愈多。
他紧紧地握着江若琳的手,心
里酸涩不己。
他回到风南之后,对于江若琳的经历,已然调查清楚。
只是如今亲耳听到,愧疚,后悔,疼惜,一起涌上心头。
秦墨觉得自己真的错了,他实在欠江若琳太多。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拍照,我就好心成全你好了。”
“徐铄,这里交给你了,拍得漂亮点!”
“老大,放心吧,对付这种人渣,我一定让他们尽兴。”
徐铄说完,勾唇一笑,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对着门口还在发呆的引路男人说道:“把这瓶药给他们喂下去,记得份量一定要足,懂?”
拍了拍男人的脸,徐铄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秦墨走到另一个房间内,把江若琳轻轻放在床上,用手力道适中地掐了掐人中穴。
很快江若琳便悠悠转醒。
看到眼前的秦墨,先是疑惑,随即便变得惊恐起来。
“秦墨,我……我是不是?”
江若琳看着整洁的衣服,心里依然七上八下。
“没事,小琳,你很好!”
秦墨宠溺地摸了摸江若琳的秀发,安抚道。
江若琳深深舒了口气,“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找到我的?”
“是江远,不过我已经送了份大礼给他,这些事你无需操心。”
“很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去!”
秦墨不愿让江若琳涉及浑浊不堪的世界。
有他护她,便足矣!
江若琳听着秦墨轻描淡写,不愿多言,便疲惫的闭上了双眼,点了点头。
她的确很累了,麻药的劲力似乎
还没有过去。
头脑混沌,浑身无力。
江远为何要绑架她,江若琳也能猜上几分。
应该与江氏集团的危机有关。
明着不行,便来暗的。
为了能让江氏度过危机,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秦墨原本打算抱江若琳下楼,但是一看到她如今已彻底清醒。
便用手扶着她,进入了电梯间。
两人的关系,太过冒进,秦墨担心会把江若琳越推越远。
至少今天晚上是个不错的开始。
秦墨亲自开车送江若琳回去,而徐铄则是留下处理善后事宜。
二十分钟过后,秦墨把车稳稳地停在了江家小院门口。
这一路上,两人禁诺寒蝉,除了汽车的马达声,便再无多余的语言。
“你……你还是回来住吧,小怡她天天念叨你!”
江若琳率先打破了两人的尴尬主动说道。
“你身体现在如何了,真的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
秦墨没有直接回应江若琳,而是看着她神色憔悴,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