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是当时金州城的守城将士,攻城的金兵太多,援兵迟迟未到。
城被攻破。
朝中反诬陷他勾结金兵开的城门,让他又气愤又失望,在越州城郊隐居了起来。
“好了,我不怪你们了,打一顿解解气就好,只是别打死了。”李娇娘看一眼那个金人,又问着无霜,“西门飞只打了他一顿,就没问点什么出来?”
无霜讽笑,“问了,还以为这人有多硬的骨头呢?被西门飞揍了几拳,我再用小办法吓了一吓,什么都说了。”
李娇娘眯了下眼,“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有后台秦桧那厮,我们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他要是死了,秦桧会要这庄里的人好看,金国人也不会放过咱们。”
“好大的口气!”骆诚冷笑,“我且看看,谁敢拿我怎么样!”
“这人果然有后台!”李娇娘冷冷说道,“不过,他只空口说说,咱们也不能告发什么,收到证据没有?”
李娇娘又问道。
无霜说道,“有,就等着你们回来,让你们过目。”
她从袖中取了个拇指粗的小竹筒出来,递给李娇娘看,“里面有密信,但文字很奇怪,大家都看不懂。”
李娇娘倒出里面的纸条来,看到上面的字,她惊讶了。
古梵文?
骆诚看不懂,问道,“娇娘,写的是什么?”
只见李娇娘的眉尖微蹙,眼神又惊讶又愤怒,显然是看懂了字条的意思。
“这是梵文,上面写的是:关口已打通,由越州过建康经泗州关口北上。穆。”
“穆?这是谁?”骆诚问道。
李娇娘眯了下眼,姓穆的人留的言,会是谁?别是穆宣吧?
知道未来局势的,有她和衡阳夫妇,再便是穆宣!
看穆宣的人品,极有可能会干这事!
“我怀疑是临安穆府的穆宣。不过,只是猜测,谁叫他人品不好呢?”李娇娘将纸条卷了卷,塞进了腰间一个暗袋中放好。
这可是证据,她得放好了。
“穆宣?”骆诚冷笑,“如果真是他,倒不能绕了他!
无霜说道,“看这字条的内容,姓穆的想叛国?不行,我得写信给衡阳公。”
说完,她大步转身就走。
“照着原话抄下来写过去。”李娇娘提醒她。
“知道了,李娘子。”无霜大步走远了。
骆诚走进柴房,拉了拉骆福财,又抬脚踢了下那个金国人,两人都没什么反应。
他皱眉道,“西门飞下手太狠了,这还得费些医药才能让他们醒来。”
李娇娘扬唇微笑,“我取针来,扎他们几下就醒过来了。”
骆诚冷着脸,“扎针也费了力气!”
李娇娘回住的小院去取针,这时,西门飞和胡老七走来了。
“骆东家,我把西门小子找来了。”胡老七大声道。
听说骆诚看到人被打了,很是生气,怪西门飞下手太狠,差点将两人打死了,胡老七马上将西门飞拽了来。
“骆东家,要罚就罚吧。”西门飞两手一摊,一副你看着办我就这么着的表情。
胡老七也说道,“也将我罚了吧,我也踢了他三脚。最后一脚是我踢的,这小子受不住,吐血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