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警察们看到了什么，互相对视了一眼，把笔记本电脑拿到念元眼前，让她看清屏幕里的内容——
一个博彩网站的后台。
也是她让安德雷停手的那个网站。
念元坐在沙发上怔住了，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站起来飞快地朝门口飞奔。
她要找安德雷问清楚。
警察们在她跑到门口之前就追上她了，粗暴地扣住她的胳膊，“很抱歉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念元被收集完证据的警察们带出房间。
她的目光在挤满了人的楼道里四处望了望，最终在她右边安德雷房门前看到安德雷，他冲在人潮最前面。
“抱歉。”
安德雷不敢看她。
“是啊，我看出来了。”念元随意地说。
安德雷明白念元是在讽刺他，他的头低得比刚才还要低，简直快要喘不过气了。
……
念元被暂时关进警局，大学那边给她暂时停课，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再做退学或其他处理。
她的父母很忙，没有时间来美国。
陈振海从国内飞过来，念元和他在看守所会面，跟他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是说运营那个赌博网站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朋友安德雷。你在劝他停手的时候，他黑了你的电脑，用远程操作把后台移到你这里诬陷你？”
“是。”
念元嗓音有点无精打采。
“嗨，这就容易解决了，”陈振海笑了出来，又担心念元太小被关这里见不到父母难过，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你爸妈在忙那个黑入公司系统的黑客角宿一，所以才不能来见你。我证明你的清白后也要抓角宿一。”
“那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