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楠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姜瑜也在二十九班的监督之下，沉着张脸走了出来。
两人原本想简短地说声：沈清，对不起。
但沈清一句话打消了她们的念头，“道歉五要素知道吧？讲清楚事情原委，向谁道歉、错哪了、为什么会错、以后怎么办。”
她说着，将话筒递给张楠楠，寒声威胁道：“如果你们不安我的流程办事，我保证会闹得让你们更难堪。”
张楠楠接过话筒，恶狠狠地用眼刀剜了她一眼，心里将她切片的心都有了。
她酝酿了一下，带着哭腔道：“沈清，对不起，我不该弄坏你的东西，都怪我，我以后会小心的。”
张楠楠声音不大。
奈何学校音响太厉害，全体同学都听到了。
大家伙不喜欢挺校长主任罗里吧嗦的讲话，但对八卦之类，无比热衷，私下里讨论起来。
但张楠楠并没有交代秦楚事情的原委，说的也避重就轻，大家也没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吴月等一众舔狗趁机，大声带节奏，“张楠楠不就是弄坏沈清点东西，至于被逼当众道歉吗？
沈清同学，好歹是老师，就一点都不包容学生吗？就这么点小事，这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张楠楠平时挺乖巧的，估计也不是有心的吧，这点事不至于吧？沈清是不是欺负人了？”
“……”
甚至很多不明原委的同学，也纷纷开口道：“这什么情况啊？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感觉沈清这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
“这种事，私下里一句道歉就得了呗，至于拿到明面上说吗？”
“……”